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“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,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。”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,丝毫没察觉,她身边的司俊风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,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“蒋太太呢?”她问。
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“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,家里还有孩子呢。”
“莫小沫,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,愤怒的大喊。
“滚蛋!”祁雪纯使劲推他,但推不开。
管家一直找不到蒋奈的证件,蒋文便知情况不妙,他必须在蒋奈离开A市前将遗产的事办好。
祁雪纯礼貌的笑了笑,心里却想着,蒋姑父不觉得自己的笑话很尴尬吗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躺上沙发,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白唐有点懵,他只是刚开了一个头,她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。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!”司妈激动了,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,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,靠的都是你姑妈!”